“哎……”张肃长叹口气，知道的越多，反而感觉越绝望。

沉默片刻，他道：“付博士，伱研究了这么多，那我想问个最关键的问题，有可逆的办法吗？”

“没有！”

付伟军十分冷静且果断的回答，接着补充道。

“至少在我的认知范围内，没有逆转的办法，因为丧尸跟人从基因层面来说，已经不属于同一物种，你可以理解为丑陋的人形机器人，也就是说，人在被控制的那一刻就彻底死亡了！这是残酷的事实，逆转无异于复活，除非宗教神话当中的那些人物降临，我不信神！”

“你这话没跟廖有志说过吧？”段五湖问道。

“没有，他肯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”

付伟军无奈摇头。

“付博士，大概两个月之前下了场大雨，我看到丧尸从雨中汲取能量，从那之后有很大一批丧尸变强了，跑得快，力气大，感应敏锐，昨天又下了一场小雪，今天我们出去搜集物资，发现丧尸又变强了，你有这方面的研究数据吗？”

之前的所有问题，都是结论，而且属于即便知道了也无法改变的结论，张肃现在问出的问题则关系到眼下，关乎到未来。

付伟军蹙眉回忆道：“这个现象我也发现了，正如你所说，丧尸的确在变强，不过由于样本有限，测试条件有限，没有得出详细的数据。”

“这……”段五湖苦着脸道：“真是机器人啊，还能一点点加强。”

“没错，把丧尸看成机器人，一切都非常好理解，雨雪就像升级代码，注入丧尸体内，丧尸升级程序之后得到加强，是不是一下就想通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