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这个还恶心!”

秦诗琼小脸气闷。

“宴会上,秦定侯的续弦夫人话里话外抬高这位表姑娘,还说是陈家大姐姐上赶着给秦定侯府做儿媳,肯定能容得下王世子纳妾。”

“当众承诺,只要那位表姑娘生下儿子,就能做主抬为平妻。”

连穗岁:“……”

这跟当众脱裤子拉屎有什么区别?

自己丢人,还恶心别人。

“秦定侯续娶的这位夫人什么来头?这不是当众毁人家姑娘的名节?”

以她对这个时代的人的了解,就算两家口头上已经议定了婚事,没有走六礼的流程,对外都不会说的这般肯定,谁知道后头会发生什么事情,给彼此留一条退路。

她这是一点退路都不给别人留啊。

陈燕心鄙夷道:“秦定侯新娶的这位夫人不是别人,正是秦定侯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妹,她虽是新嫁娘,但可是有名的老姑娘,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就给秦定侯又生了个儿子,对外说是早产,其实就是在前头那位还病着就勾搭上了。”

“呸,可真够恶心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