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贴着门边的墙壁，屏住呼吸听两人的交谈。

这个问题的答案，我比阮希柔更想知道。

可许久我也没有听到霍斯年的回答。

阮希柔催促着：“斯年，你说呀。我们认识这么多年，没有什么时候是真正分开过的。你告诉我你更在意的人，是我对吗？”

“你回去吧，我没办法告诉你答案。”霍斯年冷淡的声音，无情地响起。

“没关系，只要你说不出口讨厌我的话，我就还有希望的。我可以等你的，斯年，我不会再逼迫你。”

“我知道这么多年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，你也会对其他女人感兴趣。我不怪你屡次让洛小姐出现在你身边，只要你在厌倦她之后可以回到我身边就可以......”

我吊起的心，慢慢地又沉了下去。

没错，答案岂不是早就知道了吗？

他也早已经说过，他对我有一些兴趣，留我在身边也不过是等待这种兴趣的消散。

今晚能进来老宅吃饭，也不过是我掀桌子的行为让他感到小小的惊喜罢了。

饭吃好了，总不能叫老板又送你回家吧。

我晃晃荡荡地穿过只有佣人的餐厅，往老宅大门外走去。

我前脚刚出去，后脚就有一辆红色的车子急急地驶进来。

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我，那车头从我腿边呼啸而过。

吓得我退后了好几步，扶住旁边的花坛才稳住身子。

这辆车子我认得，从前它的主人坏事做尽坠落山崖，死状凄惨。

直到最后，也没有人清楚她死因的真相。

许是里面开车的人察觉到了什么，便停车下来查看。

车门刚刚推开，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，喷鼻而来。

“哪个不长眼的，在老娘车头晃悠。”

她那细长的高跟下踩在石砖上，发出刺耳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