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厚德不容置疑说到一半，苏毅便打断道：“你之所以这么想，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，体制发展是全面性的，而不应该靠着单一的分离制度来实现……”

“缺乏实现意义的文章，还能叫文章吗？！”沈厚德不悦反驳，“苏市长，我晓得你反驳我，是出于之前的恩怨，但这不是你否定文章理论的理由！”

“我什么时候否定文章理论了？”苏毅以更锐利的口吻反驳，“我从没说过职能分离没用，我之所以反驳你，纯粹只是因为你误解了文章主旨！”

“我误解？！”沈厚德气得拍案而起，“那就让原作者出来说两句，让他判断我说的是对是错！”

一时间，全场死寂。

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宋雨锋。

苏毅扶正眼镜，直视宋雨锋：“宋主任，你是作者，你起来说话。”

“我？！”

宋雨锋吓懵了。

刚才看到沈厚德和苏毅针锋相对的时候，宋雨锋就被吓到了，他哪能想到，这两位市长居然会因为一篇文章而当场互怼。

现在，被点名起身发言，宋雨锋只觉惶恐。

写文章的又不是他，他哪说得清主旨？

更何况，两位市长的意见明显相反，一个极端左倾激进，一个坚定右倾保守，他宋雨锋就算能说会道，也不能说的让两位市长满意啊！

“呃……”

起身之余，宋雨锋尝试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赵扶光，也曾想过，要不就点名让赵扶光代替他发言？

但转念一想，之前的署名，是他自己决定的，而今自己又怎能过河拆桥，把赵扶光推进两位市长的争斗漩涡之中，成为可悲的牺牲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