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朝阳过去将病房门关上,鄙夷地骂了声:“肯定是去找秦树飞装柔弱去了,这心机女太会恶心人了,你说秦树飞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玩意。”

只能说吕莹会伪装。

男人都吃她这一套。

秦树飞在看到吕莹的狼狈时确实很生气,他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,额角青筋直跳。

“这个泼妇太过分了!”

“吕英姐,你别哭,我这就去找她,问问她为何要揭人伤疤。”

说罢,秦树飞就冲了出去。

吕莹在他身后假模假样地喊了几句就随他去了,嘴角的弧度却愈来愈大,最好是打起来,打得孩子生不下来才好。

这边,秦树飞气冲冲地冲进产区。

问了陈橙的病房后就找了过去,打开门一看,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,他只能压下气恼的情绪去问护士。

“陈橙去哪了?”

护士掀起眼皮看他一眼: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

“我、我是她丈夫。”

“哦——”

护士拉长音,看着秦树飞的眼神里是止不住的鄙夷之色。

“你就是那个丢下生产在即的妻子去管别人家孩子的负心汉啊,你黑着一张脸又想干嘛,不知道产妇在生产前最忌讳情绪大起大落,我看你不光没良心,脑子还有病,傻逼。”

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通骂的秦树飞:“?”

他想和护士争论几句,可护士比他还凶。

“干嘛,想打人啊!”

秦树飞:“……”

最后他只能灰溜溜地走了,心里还纳闷现在的女同志怎么一个赛一个的凶,陈橙凶、温浅凶、许朝阳凶,素不相识的护士也凶。

殊不知许朝阳早就将他的光荣事迹宣传了个遍。

对于负心汉,所有女生都是一视同仁的看不起。

陈橙还不知道秦树飞为了吕莹找自己算账的事,此刻的她已经进了产房,温浅和许朝阳守在产房门外,两人谁都没说话,只觉得在产房外的每一秒都格外漫长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
夜渐渐深了,产房里偶尔能溢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呼喊,没多久又归于平静,一直等到后半夜,突然一声嘹亮的啼哭声传来,终于生了。

“生了生了。”

紧接着就是第二道低低哑哑的哭声,应该是第二个宝宝也生出来了,温浅和许朝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等到护士清理好孩子推开门,两人立即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