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沧修放下手,轻声提醒,“别再扎自己了,皮外伤还能医治,动脉要是破了,谁也没办法救你,你难道希望我第一次见到你父母,就是告诉他们你的死讯吗?”

宋以菱手顿了顿,脚下步伐不停,朝着水边靠近,“骆沧修,我本想规规矩矩站在你的对立面,可我没想到你居然胆子这么大!

“你最好祈祷我今天你死在这里,不然我一定让你后半生生不如死!”

他对她做的所有事情,一桩桩一件件,都被监控拍下。

那是他自以为能够监视她的保险,同样也是能给他定罪的利器。

“不行!以菱,我不会让你出事!”

死的字眼刺痛了骆沧修,眼看着她越退越危险,骆沧修观察了许久,忍耐不住快步上前,攥住她要自尽的手,下一秒,皮肤传来一阵麻麻的刺痛,血痕顺着他的手背蜿蜒至手腕深处。

不等骆沧修回过神查看伤势,扑通一声。

宋以菱跳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