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对婚礼也失去了兴致,随便找个借口就应付了宋以菱。

现在回想起来,他对宋以菱的亏欠已经不是几千万的财产和几套房子能还得清了。

陆舒曼对婚礼的憧憬和勾画一直在他耳畔作响。

骆沧修垂下眼眸,坐在轮椅上的人好像是陆舒曼,又好像是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。

“爷爷说五年内我不享受骆家的任何待遇,我们可以结婚,但是没有婚礼。”

没有骆家的支持,他什么也不是,口袋里分文也拿不出来。

魏蕾脸色大变,刚要发作,被陆舒曼伸手拉住,暗暗对她摇头。

五年的时间而已,很快就过去了,熬过五年之后是无限风光,跨越阶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