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碗被她匆忙放下,撒了一桌。

又是一通呕心呕肺的干呕,她早上起来什么都没吃,就吃了骆沧修给的药,这一吐直接把药吐进去了,倒是省得她再自己扣出来了。

趁着骆沧修去打电话的功夫,她按下冲水键掩盖。

骆沧修已经疯了。

他为了让她生孩子用孩子绑住她留在他身边,能软禁她这么长时间,甚至不惜牺牲骆家利益与她家和周家对上。

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。

宋以菱猛地顿住,“该不会是因为陆舒曼刺激到他了吧?”

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