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陆舒曼愚蠢归愚蠢,但绝对不会这么失态,柔软的小白花,带刺的红玫瑰,她有她自己的风度与坚持,能让她这么恐惧的原因,只有......

宋以菱拉开她的手,翻过将她牵住,小拇指有意无意触碰着她断掉的小拇指,轻声询问,“是他干的吗?”

“......嗯。”

她微不可微地点头,鼻尖轻传出一声,止住的眼泪再次涌出,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,身体止不住颤抖,“你知道他又多可怕吗?我只是想嫁给他,我只是拦着他不让他见你,可是他呢?他让人......”

“舒曼?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,我已经让佣人去准备你最爱吃的草莓了。”骆沧修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,没有任何声响。

突然出声的骆沧修带着温柔的笑意,话语里满是对陆舒曼的关心,将管家手里挂着的毯子拿过披在陆舒曼的身上,“最近降温,天气很冷,你大老远从国内飞过来,肯定没适应这里的温度吧?”

他们在地方,冬季时间很长,光照时间少之又少,与国内东北温度相差不大,若不是屋内有地暖和空调,人无论待在哪里都是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