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灵小小的身体一僵，有种做坏事被长辈逮了个正着的无措感。

开什么玩笑！

自己在坊市干的那点蠢事，居然全被师父看到了？

捂脸，脚趾扣地，她垂着脑袋光速道歉。

“对不起！”九十度鞠躬，标标准准。

“起来！”龙傲天抓着她后衣领子将人提溜起来放直。

周灵半个字都不敢多说，怂的任由摆布，乖巧的像个鹌鹑。

“你的命，事关此界存亡，师父既收你为徒，便会竭力护你周全，灵儿，下次，莫要这般冒险。对手的情况一般都是未知数，就算师父给你的防御类法器灵器再厉害，但都不能保证，你的敌人手中，有没有能攻破防御的东西。记住，进攻是最好的防守，作为剑修，秉承一往无前的信念，才能越阶而战，遇强则强。”

周灵明白师父的意思，可听见那句进攻是做好的防守时，脑海当中忽然浮现程咬金放完技能后讲出的台词，呃……

师父的意思是，剑修，一往无前，对战中，残血状态下能激发肾上腺素，从而实现血量越低，伤害越高的理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