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蛰忙上前将窑门扣死。

“别看。”时煜将卫清晏的头按在怀里,他知道,即便这人不是真的一莲,可顶着一莲那张脸,依旧能让清晏伤心。

空气中传出焦糊味时,卫清晏的手死死抓住了胸前的一个平安符。

那是用她的荷包改制而成的,是昨晚时煜亲手为她缝制,针脚粗糙,却足够牢固,更弥足珍贵。

时煜的拇指刮过她的脸颊,刮去了她脸上的泪水,他说,“莫哭了,师父会担心的。”

卫清晏含泪点头。

不知过了多久,窑顶上的烟息了,窑门被打开,热气迎面扑来,卫清晏被时煜带离了些距离。

众人等了片刻,待温度落下来,惊蛰将里面的骨灰装进了早已备好的坛子里。

正欲抱着坛子交给卫清晏时,葛飞舟突然一把夺过坛子。

与此同时,一群黑衣人突然冲了出来,有人接过葛飞舟手中的坛子,用包袱皮一包,缠在了背上。

“师父。”卫清晏瞳孔微缩,忙挣脱时煜怀抱,欲去抢骨灰,可足尖一点,还没运起轻功,头痛得厉害。

“小晏!”时煜惊呼。

卫清晏推他,“别管我,把师父抢回来。”

面对突然而来的变故,容王府的人忙拔了刀,可大家发现,他们刚动用内力,浑身便绵软无力。

惊蛰用剑杵着地面,骂了句,“龟孙子,又用下毒这招。”

其中一个黑衣人听了这话,提剑就要刺向惊蛰命门,时煜忙闪身过去,替惊蛰挡开了这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