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天力还不知道他的“传音入密”全被陈天阳听到了，他继续当着陈天阳的面，大大咧咧地问道：“你想怎么对付陈添？杀了他还是废了他？”

“不急。”柳战摇摇头，低声道：“等彻底弄清楚他的底细之后，再做决定也不迟。”

雷天力摇摇头，陈添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，不管是杀是废都轻而易举，就算柳战忌惮古家，他也有把握做到神不知鬼不觉，让古家完全查不出来的地步，可就算是这样，柳战也还是小心翼翼，这位京圈大少还真够谨慎。

陈天阳同样疑惑，按理来说，他和柳战只在拍卖会上起过冲突而已，而且冲突也不算大，为什么柳战却要废了他或者是杀了他？就算柳战再如何心胸狭窄也不至于如此吧？

难道说，柳战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，所以才让雷天力查探自己是否是武道中人，以及对自己起了杀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