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宁拉了拉邵芙蓉,“估计是叛逆期!由他去吧!”

“他都多大了,还叛逆期!”

“呃,估计是晚逆吧!”

“什么晚逆?还有这种说法吗?”邵芙蓉问。

“更年期都有早更和晚更,叛逆也应该有早逆和晚逆。”恩宁点点头,自我认同道。

身为姐姐,总要为弟弟解围。

恩宁劝慰了邵芙蓉一阵,她总算消停下来,却不肯走,拉了把椅子坐在池风的房间门口。

“除非他不出来,我看他能在里面躲多久!”

邵芙蓉盘腿坐在椅子上,一副要和池风死磕到底的架势。

楚蔓可在店里忙了一天,回来便看到邵芙蓉像一尊佛像守在池风门口。

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俩人合伙开店,你倒好,拿完开业礼金就不见人影了!整天追在男人屁股后面跑,丢不丢人!明天给我去店里,我要休息一天。”

邵芙蓉不理楚蔓可,靠着椅背闭目假寐。

楚蔓可要和邵芙蓉理论,被恩宁拽了回来,拉着她往楼上走。

路过苏雅房门外时,恩宁的脚步微微顿了下,随即加快脚步。

回到楼上房间,恩宁几次欲言又止。

楚蔓可蹙起眉心,“你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