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恩宁,到底是如何做到的?楚黎川那么琢磨不透……我从来都猜不到他的心思。”

他们好歹也算一起生活过。

可那几年,不管她多么努力,都走不进楚黎川的心。

她还以为,池恩宁也会和她一样,就算好过,也只是昙花一现。

“好了,你就不要研究他们了!你难道还对楚黎川不死心?你快醒醒吧!若不是因为对楚黎川的执念,你会沦落至此吗?”谢梅戳了戳安然的脑门。

安然没说话,看向车窗外。

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,让她睁不开眼。

将窗子打开一条缝隙,街边盛开的花,飘来淡淡的花香,还有蛋糕店飘出的甜香味。

这一切这么美好,她不想再回去了,想一直呆在外面。

安然没有看见,后面有一辆破旧的面包车,一直跟在她的车子后面。

那辆面包车,一直跟随到医院。

安然下车,被几个保镖送入医院病房。

面包车上下来一个裹着夹克衫,带着鸭舌帽的邋遢男人。

他身上的衣服和帽子破旧不堪,混在一队出事故的农民工中,一点不显突兀,跟随人群进入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