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宁从手机里翻出几张照片,将手机屏幕贴在面前的玻璃窗上,“看了这几张照片,你会说的。”

白韵如盯着面前的屏幕,看到里面鼻青脸肿,头上还缠着纱布的男人,顿时瞪大双眼。

她的整张脸都要贴在玻璃窗上,想要看的更仔细些。

“这……这是谁?”

“你是在这里关太久,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得了吗?”恩宁道。

照片里的人,正是白韵如在国外读书的儿子——许景。

白韵如自从进来,只收到过许景的一封信,他要和她断绝母子关系,免得有个坐牢的母亲,影响他的前程。

自那之后,白韵如和丈夫许昌,儿子许景彻底断了联系。

本就在国外读书的许景,白韵如已经有两年多没见过他了。

许景又被打的面目全非,白韵如一时间没认出来也正常。

“小景……小景他怎么了?这是被谁打的?我的小景怎么了?他出什么事了?”

白韵如整个人都在发抖,戴着手铐的手,用力抓着面前的玻璃窗。

“池恩宁!是不是你做的?你我之间的恩怨和小景没有任何关系,他什么都不知道,一切都是我做的。他都不认识你是谁,你怎么能对他下手?”

恩宁收了手机,目光平静地看着在玻璃窗里面激动嘶叫的白韵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