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黎川又问小楚山,“你从小到大,身体好吗?”

小楚山眨着懵懵懂懂的大眼睛,握着小拳头敲着自己的胸口,“妈妈说我是小牛犊子,从来不生病,没打过针,没吃过药。”

楚黎川再不说话了。

也不想再搭理小楚山了。

原来,别人的母亲宁可迫害自己的身体受罪,也不会迫害自己的孩子。

那时,他有些羡慕楚山,也很妒忌楚山。

不但有个疼爱他的母亲,就连父亲也格外疼他。

楚黎川望着库房,目光逐渐漆黑,深邃。

这段时间,苗亚杰没少来汀兰苑哭。

如果换成是他的母亲的话,会三天两头为了他来哭吗?

答案显然是不会。

在母亲的心里,他从来都是可以被利用的趁手工具。

若不是蔓可从小身体不好,经不起折腾,就连蔓可也会沦为她的工具。

翌日,艳阳高照。

恩宁起的很早,打着哈欠下楼,看到院子里停着楚黎川的车,这才知道他昨晚回来了。

问了廖阿姨才知道,他昨晚睡在书房。

燕姐也起的很早。

不想在恩宁这里吃白饭,起床就去厨房帮忙,连带王树也跟着一起忙活。

燕姐有一手好厨艺,云城菜也烧得十分正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