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河并不认可母亲的话,他说:“母亲,你不是总教育我不能惹事,也不能怕事吗,孙德才骂爹爹是犯人,还说妹妹的坏话,我实在忍不了,裴远是因为蠢,被孙德才算计了。越是这种时候,咱们越不能低头,不然他们还真以为爹爹做了坏事呢。”

这一席话竟说的赵婉月无法反驳,她笑了笑道:“我儿子长大了,知道将你母亲的军了,只是你斗鸡一样,把同窗都得罪了,以后谁还跟你做朋友。”

苏长河一点不担心,大手一挥:“母亲说的哪里话,我揍的都是该揍之人,我与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,不过今天多亏了唐永宁仗义执言,萧逸才没有被我连累,我已经认了唐永宁当我的朋友了,虽然他现在还没同意,但我觉得我和他就是一类人。”

赵婉月警觉道:“唐永宁是唐太师的孙子吗,具体怎么回事,你跟娘说说。”

苏长河少不得又把唐永宁帮忙和自己感谢他的事又说了一遍,赵婉月听完,给苏长河上了药,嘱咐了他几句,就心事重重的回自己院子了。

唐太师的嫡女就是公公镇国公的正妻,她难产而死,过了几年,镇国公又得了怪病,人事不省,送去温泉山庄养病,唐家跟苏家就断了来往,按照晓晓说的,唐太师就是苏博文的外祖父。

苏博文自小就只有刘氏一个亲人,如今,连这个母亲都是假的,赵婉月知道苏博文有多渴望亲情,而且,唐太师最疼女儿,这事一直是他们夫妇多年来的心结,如今二老年事已高,就算暂时无法相认,也该和唐家走动走动,聊表孝心。

唐太师在朝堂上替博文说话,唐永宁又在学堂给长河作证,这两件事,足够她到府上去道声谢了。

赵婉月刚出苏长河的院子,就看见女儿苏灵溪带着晓晓过来了:“母亲,我带晓晓去看看长河。”

【没错,我去给他治伤,那只蛐蛐说话说一半,要是知道哥哥吃亏,我早就派小红去收拾他们了。】

赵婉月只觉得心如擂鼓,儿子已经如此好斗了,才半岁的女儿也是如此,这以后又是个不省心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