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河在兴头上,正意犹未尽呢,他央求道:“二叔,我这手气正好呢,你让我再进去玩两把!”

苏博浩努努嘴,指着前面的马车,打趣道:“你娘来寻你了,你呀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雏儿,回去找你娘喝奶去吧!”

这话一出,苏长河闹了个没脸,怒气冲冲的上了车,开口就怪赵婉月:“娘,你怎么找到赵来了,害得我叫人家笑话。”

赵婉月冷着脸,一言不发。

苏长河还不长眼的说:“娘,你怎么不说话啊,以后别老追在我身后,我这手气正好呢。”

赵婉月强压住心头的怒火,咬着牙说:“苏长河,我现在没揍你,已经给你留着面子了,你要再多说一句话,我就在这大街上修理了你!”

苏长河知道他娘绝对说得到做得到,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,但他心里是不服气的,他不过是出来玩了一会儿,还赢了不少钱呢。

这一幕被楼上的锦袍男子看见了,他唇角微勾,吩咐道:“再让苏博浩多输点儿,他侄子的用处比他大多了。”

回到家,苏长河被好好的修理了一顿,屁股都打开花来了,赌咒发誓再也不去赌坊,赵婉月才饶过他。

刘氏闻讯,等苏长河被打完了,才抹黑过来瞧他。

刘氏看着苏长河直抹眼泪:“都是祖母不好,祖母就是觉得你念书辛苦,想让你二叔带你出去放松放松,你娘下手也太狠了,自己的亲儿子,怎么就下得去手。也怪我,现在我老了,你爹又不在,你娘这是翅膀硬了,嫌弃我了。”

苏长河虽然顽皮,可是心地善良,他安慰刘氏道:“祖母,你想多了,母亲就是对我期望太高,怕我走了弯路,她是最敬重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