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舍不得。”不管是父亲还是常威，童雅静都舍不得，如果可以留下一个的话，童雅静能留就多留一个。

棠溪张了张口，看着快要哭出来的童雅静，轻轻地叹气，抬手去揉一揉对方的发心，“退役回来后还是可以领养的。”

“而且，你也知道常威那么聪明，它肯定不会让自己受伤的。”常威和棠溪之前的狗子太相似了，棠溪总觉得它就是之前那一只胆小但又聪明听话的狗子。

“我想常威也喜欢在外面的生活。”

“好吧。”童雅静闷闷地回答，“我会好好考虑的。”

“溪溪，今晚我们去白玉楼吃饭，表哥已经去找卫景曜了，现在还不知道他会不会过来。”童雅静说完了心事后想起了之前还没说完的正事。

“听我表哥说，卫景曜好像碰上什么难事了。”童雅静悄悄地看了看棠溪的脸色。

被发现了。

棠溪嗯了一声，“因为我的缘故？”

“差不多。”童雅静摸了摸鼻尖，心不在焉地回答，“我也是在家不小心听到姑丈说的。”

“研究所那边的院长调走了，现在是副院长在。”童雅静嗯了一声，“副院长姓杨。”

“杨诗白？”棠溪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，“所以景曜是在避嫌？”

“差不多？”童雅静嗯了一声，“如果真的是避嫌的话，我觉得溪溪你要不要劝一劝？”

“景曜知道我相信他。”棠溪摇摇头，“应该不只是避嫌那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