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魏玄?

黄大姐颇觉得爽快,“好啊,真是恶有恶报。肯定是因为收了那一千两,招了贼人惦记,活该!”

她又对云团道谢,说是等病好了,就出去赚钱,要还他们救命的钱。

云团摆摆手,“不用还,给他们的银票是假的。”

黄大姐哈哈笑起来,“还是你们机灵。”她整个人都有精气神了,“但我还是要赚钱,不能光赖在小容这里,我还要给女儿攒嫁妆呢。”

陆容问:“你准备做些什么?”

黄大姐道:“我都想好了,重操旧业,开个织绣坊。”

陆容眼前一亮,“好啊,我正好有几个姐妹,想要找个正经的活计,去你那里怎么样?只是她们以前是唱曲的,不知你介不介意。”

“这有啥?只要人勤快踏实,尽管来。我还想着,以后专门收那些寡妇、和离的或者被休弃的女子,让她们能自己养活自己。”

“好!”云团一拍桌子,给两人都吓了一跳,“这个主意好,我可以入股吗?我有钱。”

“行啊,有你这个大官当股东,以后那些男人可不敢来打搅我们了。”黄大姐道。

说干就干,黄大姐一边养病一边筹备织绣坊。她不知道的是,以后她的织绣坊将开到大江南北,她不仅成了大富翁,还帮助了不少女子,她的织绣坊更成为女子背后坚实的依靠。

回来后,国子监的课程也随之开始,公主也没有再折腾新玩意,大家都踏踏实实读书写字。

陪读的姑娘们只剩下四个,关系融洽许多,就是江安隐常被先生训斥怠懒。

云团这次回来后,发现曹代容似乎有些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