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司寒收回目光，捏住司沐颜的下巴左右看了看，见她面色平静，没受到欺负的样子，收回手又问了一句：“你们刚才说什么了，怎么和她聊上了？”

他记得那个女人，是个模特还是什么来着，好像姓杜，当初还带回家过一次，然后让司沐颜亲自把她赶走了。

他对那天的杜若依没什么印象，对司沐颜的印象却很深。

司沐颜穿着一条浅色的裙子，被他当着那个小模特的面搂在了怀里，看着有点胆怯，但是很乖。

那时候的司沐颜从来都是乖乖的，他突然有点怀念以前了。

司沐颜又说了一句没什么，想着刚才杜若依说的话，忍不住看了应司寒一眼，这一眼被应司寒捉住，两人的视线对上，应司寒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。

突然有点心痒了。

“应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