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秋宁虽有匕首,牛生运被刺了几刀,可毕竟男女力量的悬殊,温秋宁还是被牛生运制服绑住了。

牛生运拿着匕首在温秋宁的胳膊上擦了两下,将上面的血擦干净,匕首反射出森森的白光。

牛云生看着匕首冷笑,“温知青,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,这把匕首你还带着。”

温秋宁被堵着嘴,说不出话,只是那么恶狠狠的瞪着他。

这把匕首是她前段时间买的,公安告诉她牛生运潜逃了,她就准备了这把匕首。

牛生运又将匕首抵在温秋宁的脸上,“温知青,你说你,一个大学生读那么多书,脑子里想些什么呢?你报复我,不也把自己怎么得到的名额抖了出来,图什么呢?”

牛生运在村里盘踞了那么多年,从上到下,也算认识一些人。

那天,他认识的公安向他透露,温秋宁跟北京的公安局报警,告他迫害知青和贪污集体资产。

一开始的时候,他没当回事,想着打点一下,让公安像以前一样走个过场就行。

谁知道,公安告诉他,这个案子不比以往,北京那边他们无法交代,而且温秋宁把他的犯罪证据也上交了。

他一听情况不对,连夜就带着钱逃走了。

可他怎么能就这么放过温秋宁,他在她身上一点便宜没占到,还把自己毁了。

他就是被抓了,也要把温秋宁毁了!

所以,他冒着极大的风险来到北京。

由于他是逃犯,不敢坐正规的火车、汽车,也不敢去招待室住宿,一路上东躲西藏,饥一顿饱一顿,有时候搭一下顺风车,有时候坐黑车,历经四五十天才来到北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