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景默说:“我挑着水,待会儿再去。”

程景默跟往常一样,挑了三担水。

一路上,都听见村民们在议论这件事。

“打的可惨了!全身是血,腿都打断了!”

“这就是报应!他把冬菊娘的腿打断,现在自己的腿也被打断了!”

“肯定得落个残废!看他以后怎么打冬菊娘俩!”

“···”

程景默把水缸灌满,才去叫于向念起床。

“念念,董兴旺没死,还留着一口气。”他在她耳边说道。

于向念昨晚没睡好,瞌睡正来着,眼睛一亮,“真没死?”

他们俩的计划是:既然冬菊的婚离不了,那就不离了。

可以让董兴旺的身体落了残,无法家暴,或是家暴的时候,冬菊能反暴于他。

程景默点头,“现在有他的指正,那三人肯定逃不了。”

他们的计划里,还有一条就是将三个偷鸡摸狗的无赖送进去踩缝纫机。

这三人也算是咎由自取。

这三人要没有害程景默的心,也就不会落入他们设计的圈套里。

“就是连累你了。”他这句话说得满是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