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景默,你娘肯定是一个精致的女人,而且经济条件不错。”

程景默说:“她应该不是解放军。”

“嗯?”于向念诧异,“你上次不是说她是?”

“解放军一般不会随身携带这些贵重的东西。”程景默说:“还有一块玉佩,在我们家里放着。”

“我想,她应该是资本家或是国民d,外逃了。嫌弃带着我是个累赘,就把我扔了。她现在肯定有别的孩子,早把我忘记了。”

于向念:“···那你出生时身上裹着的解放军衣服,怎么解释?”

“他们伪装成解放军,方便偷跑出去。”

于向念:“···”

这反转也太大了吧!

一下子从为国捐躯的解放军变成了叛国的外逃人员了?

“不是!”于向念不解的问,“程景默,你怎么突然就有这种想法了?”

程景默一本正经,“我今天好好的分析了一下。”

于向念嘴角抽搐了一下,“所以,今天我们在那里说立协议的事,你在那里一言不发,是在想这个问题?”

“嗯。”

“切!”于向念翻了个白眼,“我还以为今天当着那么多人说你以前的事,让你伤心了!”

程景默回:“没什么值得伤心的。”

那个家把于向念气走的时候,就没有任何人和事,值得他放在心上,也就不会伤心了。

“累了,睡觉吧。”于向念率先倒在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