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生运很是惋惜的样子,“温知青,名额的事,我心里已经定了个大概了。你啊,还需要历练历练。”

温秋宁的心里一时有些慌了,脱口而出,“名额给了哪几个?”

牛生运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她,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“这哪能告诉你呢。温知青,我以前觉得你聪明,现在看来也就这样,还需要磨砺几年啊!”

温秋宁穿着衣服,却觉得被他的眼睛把衣服扒光了,她攥紧自己的领口,仓皇跑出村公所。

她想要去告发他,可她没证据!

再者,即便有证据,就能将牛生运扳倒吗?

牛生运当了十多年的队长,村里都是他的势力,她告发他,无异于以卵击石。

这样心神不宁的又过了一周,她又下山来到了知青点。

有些知青阴阳怪气的说:“温知青,你最近回来的可勤了,是有什么好事吗?”

明知他们不会透露什么,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希望,温秋宁还是不死心的问,“名额的事,你们有听说什么情况吗?”

大家给了她一个嘲讽的笑。

这天,温秋宁再次来到了村公所。

她将这些年攒下了八十多块钱全部装进了一个信封里,递到牛生运的手里。

她恳求道:“牛队长,请你帮帮我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请你收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