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没有解药……”

刘临一脚将他踹翻:“怎么可能没有解药,我看你还是不老实。”

“真的没有解药,我没说谎。”石伟哭丧着脸,颤抖道:“她喝下去的是最猛最烈的催情药,是会所专门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女人用的,只能靠,靠那个来解除……”

石伟声音越来越低,脖子缩着不敢抬头:“而且长时间没解除药性,会对身体造成极大损伤。”

萧珵神色一凛,连忙摸了摸沈澜的脖子,果然极其烫手。

沈澜已经热得意识模糊,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,下意识挺起细软的腰肢去蹭他的大掌,嘴里溢出缠人的娇哼。

这声音细细的,软软的,在场的人听在耳中,心口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把一样。

就连石伟这个已经怕到瑟瑟发抖的人,都下意识朝萧珵怀里瞥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