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李秋水的脸，是他关注研究的重要课题，的确不能怠慢，他便也凑近过去检查起来。

徐信检查完毕，李秋水刚准备再说些什么，旁边立刻就响起了那标志性的苍老笑声和嘲讽声音。

“人家让你看看我的脸。你这没良心的臭小子是怎么答应清露的，自己都忘了，难道要撇下人家不管吗！”

徐信看着人比花娇的银川公主，又看看那鹿血酒，脑袋里莫名掠过《庆余年》中范闲和海棠朵朵的对话。

李清露说话的声音很轻，显得有些忸怩羞涩，主要是这鹿血酒吧，不怎么正经。

巫行云其实只比李秋水晚清醒一会儿，先前发生的一切她都听的清清楚楚。先前徐信在给李秋水检查，因为曾有过捣乱被徐信狠狠冒犯导致威严扫地的经历，所以她先前只在看戏。

“你的脸恢复的很不错，再过一些日子，伤痕应该会更淡……”

“春药！”

“我，我为师弟守身如玉，不像你这贱人一样放荡，水性杨花！”

徐信仔细检查后做出判断，李秋水脸上那些红痕还在不断弥合当中，这并非是最后的状态。不出意外，给李秋水整容这事，算是成了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姥姥的肚子快笑疼了，哈哈哈……小贱人还当自己是年轻时候啊，乱认相公，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