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孟少恒甚至连自己的常随们都分析了一番。

他们其实是最有机会的。

可他们哪来的胆子,又哪来的动机这么做?

他们的身家性命可都系在他这个主子身上的,作为他的常随,也日子再难,都不至于真难到他们身上。

他们除非疯了,才干这样背主作死、损人不利己的事。

那便只剩唯一的一个可能性,——一个哪怕再不可能,排除了所有可能性,唯一剩下的那个可能性!

所以孟少恒才会一回府,便直接冲到了闵心柔屋里兴师问罪。

才会愤怒到这个地步。

谁被最亲近的人背地里捅了刀,还是这样狠的刀,能不恨到发疯的!

闵心柔听得果然是她暗中给孟少恒下药的事东窗事发了。

反倒没那么慌、没那么怕了。

至少,她的计划终于成功了,她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是?

面上却又是惊讶又是委屈,“孟少恒你这话是从何说起?什么药,什么害你?”

“怎么又、又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