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天魔书灵诞生的时间并不算久远，可其却拥有大量曾经跟随各任主人的记忆。

而这些人，几乎都是魔道之中的巨擘，上至创造其本身的蒲魔大圣，下至至少也是顶级元婴的魔道修士。

因此，天魔书灵见识极广。

秦牧认为此行，它或许可以发挥不小的作用，因此便将其带在了身上，不曾想竟在刚刚传音，让他买下这座残破佛像。

“此佛像，究竟有何异常？你知道些什么？”秦牧不动声色，传音给天魔书灵，同时伸手将那残破佛像重新抓在手里端详，似要看出个所以然来。

然而，他虽然五感六识颇为强大，并且几乎已经诞生了神识神念的雏形。

可终究并未真的诞生出来。

虽然能够从中感受到其特殊，可真要说出个所以然来，还确实做不到，便只能看看天魔书灵怎么说。

“主人，此残破佛像虽然残缺不全，可其上所残留的气息，却是与咒怨一道中一个极负盛名的道统有关。”

“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，此物或许曾是这个道统的传承之物，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破碎残缺了，不过以主人的悟性，或许能够从中悟得一些东西也说不定。”

天魔书灵声音沉沉，可秦牧却能够从中感受到其兴奋之意，似乎十分眼热此物。

秦牧见状，神色也不由得郑重了几分，又动用传音入密的手段，与天魔书灵交流了几句，了解到了更多的东西。

那个道统，名为：天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