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前两步,语气里透着商量,“清宜啊,你看,你和陆砚的误会也解除了,一家人往后好好过日子可以不?我和你妈年纪大了,之前干了些糊涂事,在这里给你道个歉。”

沈清宜还是想说,这陆家啊,最厉害的还得是这位公公。

长辈给晚辈道歉,不答应,那要是传出去,就算他们夫妻俩再也有理也没理了。

逼着老爹给自己媳妇道歉,媳妇还不答应,这可真是矫枉过正了。

她若应了这道歉,那陆砚那刚刚的这番行为全白费。

他有多努力在为自己娘俩争,她全都看在眼里。

沈清宜声不大,态度也算温和,“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过往的种种您也没必要道歉,过去的就过去了,我没有放在心上。

只是这笔钱,是陆砚的血汗钱,他没日没夜的在临城研究所,拿了这么些工资,我没有本事替他好好的保存,现在他欠了债,无力偿还,而我这些年的生活开支同样也欠了不少,都拿不出钱来还,还有安安,马上要上幼儿园了,我那边的房子年久失修,如果不能回来住,指不定还要买房。

所有的压力都扛在他身上,先不说我,就是您老如果拿他当亲儿子的话,就该体谅体谅,把这笔钱拿出来,让咱们渡过难关。

这才是一家人。”

这一番漂亮话说下来,不说陆铁生迷糊了,连陆砚也惊呆了。

整个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
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钱桂花开口道:“别说这些好听的,钱没了就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