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瑶摇头，“我叫了车。”

“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？”他的黑眸盯着她的小脸，微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温柔，“放心，我不是那样的人，以前犯过的错不会再犯一次。”

他说得这么直白，江瑶也不好拒绝，更何况再不赶过去，公益讲座的事恐怕要搞砸。

江瑶淡笑了下，“那就麻烦陆总了。”

陆柏宴撑着伞，为她打开车门，生怕她反感，一直到启动车子，他才轻声开口，“以前你说很喜欢坐在我身边，还记得吗？”

江瑶手指攥着安全带，语气淡淡，“想坐你副驾驶的女人多的是，何止是我？陆柏宴，其实回忆并不都是美好的，专心开车吧。”

陆柏宴顿了下，眉眼深沉，“去哪？”

“春晖社区，有个公益讲座。”

“好。”

车辆掉头，很快驶上三环高架。

或许一段时间没见，两人情绪都平和了许多，又或者彼此说话的时候，都在刻意避免提起过去的一切，倒也没那么不愉快。

但总归是生疏的，就好像只是许久未见的普通朋友一样。

下了高架，雨势更大了，再加上一路红灯。

江瑶赶到春晖社区的时候，已经将近六点。

她跟负责人说了声抱歉，打开提前准备好的文稿，很快进入了讲师的状态中。

陆柏宴本来想走，走了几步，又折返回来。

他找了个最角落的座位，身体靠着椅背，默默看着讲台上的江瑶，看她自信地讲解疾病的预防和诊疗，心理疏导和危机干预。

她说这些时，平和从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