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知道。”季老太太冲季馨招了招手，“来，到奶奶这边来。”

季馨没动，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季老太太，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，“所以，你明明知道我是你孙女，知道我养父母对我不好，你都视若无睹！”

季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她就这么代入了原主。

或许是替原主不值得。

自己的亲奶奶就在身边，可这么多年，没有帮过自己一下。

又或者，这一切都是季老太太造成的，她就是想让原主受苦。

可为什么呢？

有什么深仇大恨，她要对自己的亲孙女这么做？

季老太太靠在躺椅上，并没有回答季馨的话。

季馨皱了皱眉，“你告诉我，当年我被调换是不是你干的？”

“是！”季老太太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口。

季馨惊讶，几乎怒吼出声，“为什么？我当时只是一个婴儿，阻碍到了你的什么路？你要这么对我？”

闻言，季老太太笑了，“我只有这么做，你才能过来啊，馨儿。”

季馨愣住，“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