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一匹马消失在夜色里。

最紧急的情况,信鸽和人同时动用,防止东西没送到。

……

悦客酒楼,包厢里,浓眉星目的公子哥提起酒壶给自己倒酒,地上,躺着个衣衫轻薄的姑娘。

从姿势看,不是自己睡着的。

会宁县不允许开青楼,但好色的人,何其多,为了揽客,不少酒楼明着卖菜,暗地里,整特殊服务。

“公子。”

包厢门从外面敲响。

“什么事?”

解子游声音里有一分不耐。

小厮推开门,轻步到解子游跟前,突然往地上一摔,弄出响声。

做完这些,他才朝解子游低声道:“会宁县的防守,较之前,更严密了。”

“这些小事,也扫我的兴致。”

“滚出去!”解子游怒道。

小厮忙求饶,爬出包厢。

人走后,解子游转动扳指,这是察觉了?

勾起抹笑,解子游笑的淡漠。

察觉了又怎么样,天星阁要做的事,还没有做不成的。

……

柳韵蓦地睁开眼。

“怎么了?可是做噩梦了?”杨束掖了掖柳韵身上的被子,低声问。

柳韵低头,看向怀里的杨宁,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