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卫杭却淡然一笑，“牵连？是你，还是我？董云江的确算是我们的人，但你单独跟他联系过么？”

“没有！”

“那就对了，我也从来没有单独跟他联系过！”卫杭冷声一笑，“甚至他从来都只知道朱雀域有一个卫先生会间歇的给他下达指令……你别忘了，副统领卫庄也是叫卫先生……”

卫杭这么一说，秘书瞬间明白了，“啊！卫先生，您的意思是，给叶凡指一条错误的路？以假乱真？金蝉脱壳……”

卫杭摆摆手，“你怎么理解都可以！本来，这个局，十年前我就开始在布，当时两个人选可以担任副统领，是我力排众议，将卫庄推上了副统领的职位上，而现在总算派上了用场！”

卫杭看着窗外漆黑的夜，黑色的乌云挡住了月光，外面的空气有些肃杀，似乎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。

朱雀域里有个“卫先生”，这个卫先生地位还不能太低，而且必须要跟董云江有交集，要有“把柄”能将两人联系到一块。

而朱雀域副统领卫庄，恰好符合所有的条件。

之前瑾王的一些暗中指令，都是通过卫庄的副将传递的……虽然卫庄有些时候并不理解那些指令到底是有什么深意，但董云江所理解的卫先生，正是卫庄。

为了保险，十年前卫杭甚至在卫庄脑袋里布置了一道“思想钢印”，预埋了一些记忆和思维，以做到万无一失。

“可我们一点事情都不做的话，那叶凡如何走上我们想他走的那条路？”

卫杭继续开口道，“有些证据线索，自然要送到他面前……要让叶凡能查到，但又不能让叶凡太容易查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