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，就愣住了。

面前的小兔子红着眼眶，娇嫩白皙的脸颊也气嘟嘟的鼓着，瞧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
白皙肌肤透出淡淡粉色，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灰棕色居家服。

上衣是慵懒风的短袖衬衣，下身是宽大似裙摆的短裤，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美腿，以及粉色拖鞋的鞋面下，小巧圆润，涂着亮晶晶奶茶色指甲油的脚趾……

此刻的沈汐芫，美得就像一朵脆弱易碎的娇花。

她银色的长直发也被一根蕾丝发带松散的系成了低马尾，巴掌大的小脸上流露出柔软的，好似在闹脾气撒娇的傲娇小表情。

嗓音也娇娇软软，像是甜滋滋的棉花糖，一双笑起来时如同月牙一般弯弯的眸子，此刻也睁得圆圆的，充满了控诉的意味。

“哥哥，坏坏！”

沈川聿的心漏了一拍。

他从前……

还从未见过沈汐芫对他露出过这样鲜活灵动的表情。

自从多年前的那件事发生以后，沈汐芫在面对他时，眼神中就只剩下了比面对陌生人时还要生疏几分的冷漠，尊敬与畏惧。

沈川聿虽然不清楚沈汐芫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，会让她对他的态度产生如此强烈的转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