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生雪絮瞬间被浇醒，脸上的血迹也被冲刷了不少，不断咳嗽，摇晃，双腿站不稳。

“啧啧。”秦云咂嘴，眼神戏谑。

“可惜了你的皮囊，花了。”

柳生雪絮现在很难看，嘴巴甚至没有一颗牙齿，含糊不清的发出声音：“你，你得意什么！”

秦云扬眉：“你还不值得朕得意。”

“只不过看你这么惨，朕很爽！”

柳生雪絮冷冷一笑，意志力真的惊人，这种时候，伤成这样，体无完肤，仍旧保持着敌意。

“看到你什么也逼问不出来的样子，我也很爽。”

众狱官勃然大怒：“放肆！”

“贱人，还敢嚣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