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九歧早就见怪不怪，这家伙的饭量，顶得上她和纪璟尘几个还多。

“上午考的怎样？”纪璟尘问。

“还行。”君九歧道，“你们呢？”

纪璟尘道，“感觉题目有些超纲。”

“哪里是有些，分明就是完全超纲！我看都看不明白！”夏澄难得在美食诱惑面前忍不住抱怨了一句。

君九歧轻笑，夏澄最不擅长的就是理论，上午的题目，一场比一场难，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，可以想象他答题时有多难。

“我好些都不会，反正上午的考试我是不抱希望了。”夏澄黝黑的脸满是痛苦，“这世上为什么要设置理论课？为什么要天天听那些老夫子跟念经似的说话？尤其是法阵学，我看着那厚厚一沓的书页，脑袋都大了！”

夏澄难得抱怨，一想到若是无法按时完成学业便会留级，他就忍不住想哭。

“算了，现在只有美食可以安慰我这受伤的心灵。”

夏澄化悲愤为食欲，又干掉两个鸡腿。

“你若有什么不明白的，可以找我们。”君九歧道。

“还是别了，你整天那么忙，根本见不到你人影。”夏澄想都不想便拒绝道，“而且你们女舍院，我一个大男生也不好进。”

“至于璟尘……”

夏澄看向纪璟尘，等对上纪璟尘看过去的视线时，他脖子一缩，“还是算了，我更适合自己学。”

君九歧看向纪璟尘，纪璟尘对她投以一个无奈的眼神。

原来，之前纪璟尘就曾单独辅导过他，但结果是……

讲了好几遍，夏澄这榆木脑袋依然记不住。

基础法阵的画法，每次都能错。

更别说，人体筋脉图，他到现在都整不明白。

纪璟尘的眼神，一次比一次冷。

也没有生气，更没有嘲笑他。

只是用笑眯眯的眼神盯着他，“你为何还不明白？”

“是我讲得不好？”

“还是你对我有意见？”

结果一个时辰下来，夏澄是两股战战，那两天见到纪璟尘都绕道走。

君九歧听完后，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