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开车，我一边透过后视镜打量王总。

王总的脸红红的，他喝了不少酒，至于刚刚的赵芳和那个张总，也喝了不少的样子。

酒后的赵芳脸颊绯红，她非常性感，我知道今晚之后，合作肯定谈成。

“今天我老婆没找我，应该对你上心了。”王总说道。

“啊？”我有些惊讶。

“当一个女人开始减少和一个男人的联系，说明她一定概率上有了新的方向。”王总解释道。

“还有这说法？”我问道。

“以后你就懂了。”王总继续道。

微微点头，我好像想起什么。

“对了王总，你上次说公司还有三百多万债务没要回，是这样吗？”我问道。
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王总诧异道。

“为什么没要回来？”我好奇道。

“哪有那么容易，很多都是烂账死账了，就比如今天的张总，他把项目交给我们，到最后，大概率也会拖一部分款。”王总说道。

“那我们不是亏了吗？”我忙问道。

“有的赚的，但不过有些公司真的不要脸，明明很小的项目，还拖我们的工程款。”王总继续道。

“这样呀。”我似乎明白了。

“怎么？你要帮我追债？”王总笑道。

换做以前，我肯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连王总都要不回，我这个小卡拉米就更没可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