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不打算应聘了，说来化为厉鬼之后，柳如烟本没有这样的自控能力。毕竟厉鬼受到怨气、孽气腐蚀，即便是保有灵智，多半也不太多，而且更偏激且阴暗。

不过柳如烟成为林夜的鬼仆，将孽气本源交给林夜之后，怨气和孽气带来的副作用几乎能忽略不计。

若是以前，仇人见面，柳如烟恐怕也真的疯魔，不死不休的跟张天一硬拼，然而现在柳如烟学乖了，竟然玩起了智斗。

老娘的鬼蜮你可以破，但是老娘还能继续布置啊。柳如烟冷笑，她这一身孽气不用再攻击上，而是源源不断的当做鬼蜮的驱动力，你不是能破么？你破一重，我重新搞两重三重鬼蜮，消耗时间吗，这不就是主上安排的任务么？

柳如烟越想越得意，她是百年厉鬼，积累的孽气不少，真要是耗起来，哪怕是最终被张天一破了鬼蜮，张天一本身又能好到哪里去？

张天一皱眉，因为他感知不到柳如烟的进攻，难道是放弃了？害怕了？可是这鬼蜮为什么没有散开？

“哼，想以此困住老夫，当真是白日做梦。”

张天一很快想到柳如烟的打算，然而随着他不断的在鬼蜮中破除障碍寻找出口，却发现，这鬼蜮好似没有尽头，自己这边破开鬼蜮，另一边这鬼蜮又再次恢复了。

“好打算，好算计啊。”

张天一自知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，在这么拖下去，那个青玄悟道恐怕就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