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啊？人是不是没了？”

“那倒是不至于，只是发生了一起可能跟他有关的案子，所以我们来问他一些线索。”

黄队尽可能不暴露案件的情况，看着老人问到：

“您最近见过他出门吗？”

“见过！见过！”

老奶奶被黄队这么一问，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，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，坐在了黄队对面说到：

“您是领导吧？一看就有那个气质！真好！我跟您说啊……”

老奶年从那个人聊到她三十岁没出嫁的女儿，又聊到了她家隔壁原来住着的一个警察，又聊到了菜市场的葱涨价，黄队等人十分尴尬地听了半个小时，才不得不打断了她，匆匆忙忙地逃回了车上。

“差点人没了。”

小金深深地抒了口气，说到：

“这位老人家太能聊了，这都……唉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

毕竟人家也是热心，也没法说什么硬话。
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

黄队摇了摇头，说到：

“至少从她的话中，还是能得到一些消息的，那个陈山，大概是躲到山上的老屋去了。”

根据那个老奶奶所说，那个陈山不仅仅有这一间房子，还在入墨河北边的山区有一间老房子，听说他经常会从那边拉半成品回来。

“嗯。”

老施点了点头，说到：

“从这边的情况来看，他确实应该不只有这一件房间，毕竟这房间，有些太干净了。”

“这还干净？”

小金不太理解地问到。

那房间里满地都是废料和灰尘、碎屑，真的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。

“确实是太干净了。”

黄队点了点头，说到：

“那房间里的东西对于做雕塑来说还是差不少，走吧，去墨山那边看看去。”

……

“星空，你在什么呢？”

兔郎酒吧内，顾云封看着鬼鬼祟祟的星空问道。
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
星空摇了摇头，有些慌乱地收起了手机。

“没事就赶紧去干活去。”

顾云封皱了皱眉头，说到：

“最近来的变态客人越来越多了，都喜欢在那个死人的厕所里……你去挂个告示牌，咱们这是正经酒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