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平静地说：“做生意赚钱本来无可厚非，但我们不能昧着良心去做买卖。如果这件观音像真的如我所见，带有一些不好的东西，那就应该避免将其售卖给别人，或者提前说明利害。”

苏绾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相信秦川居然说出这样的话。

两人之前不是早就沟通好了么？

她努力压制住心中的不爽，冷静地问道：“那你说说看，你所谓的不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？我们花了那么多心思来推销这尊血玉观音像，结果却被你一句话就否定了，你到底在想什么？”

“我并没有否定这尊观音像本身的价值。”

秦川不为所动：“相反，我非常欣赏它的艺术性和历史文化意义，但我也需要明确指出，它确实存在一些负面能量，如果我们不对客户坦诚一点，后果将不堪设想。”

苏绾气得浑身发抖，她实在无法理解秦川的逻辑。

明明已经花了那么多时间和金钱去包装这件商品，结果秦川却像是临阵倒戈了！

“你说这尊观音像有问题，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啊！”

苏绾大声道：“你要是空口无凭，那可真是太荒谬了！”

“你先好好想想。”秦川淡淡地说，“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依据，就拿你来说吧，上次你不是出了车祸吗？那辆撞上你们的汽车司机，没喝酒也没违反交通规则，为什么就那么巧撞到了你？”

苏绾愣住了，她这才想起上次发生的那起意外事故。

当时她坐在一辆出租车上，突然有一辆面包车横穿马路，将他们拦腰撞了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