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凡这番话说得让吴俊和董瑞昌都同时吞了吞口水。

此时他们俩的心情就一个字，复杂，相当复杂。

本来还要客客气气达成的合作，结果其实本质只是一家亲。

又高兴又微妙的感觉萦绕在他们心头，得出来的结论只有一个。

那就是怪他们的董事长实在太强了，怎么这样牛马不相及的产业他都能一并拿下呢！

这样的神级大佬，不管放到哪里，那都是相当罕见的存在啊！

因为这一则小插曲，吴俊原本打好的客客气气的演讲稿也用不着了，当场换了一番更近距离的说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