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宽松的裤衩子口袋中,摸出一包大前门,一人给他们分了根,自己又划拉了跟火柴,点了根。

村长看着手里那根香烟,放在鼻子上嗅了嗅,没舍得抽,夹在了耳朵上,咧着一嘴大黄牙笑着说:

“你臭小子有出息了,这玩意儿,一包都要四毛呢,闻着就是不一样,你倒也舍得。”

一旁的电工笑的更憨厚了,把烟卡在耳朵上,扛着梯子,拎着一卷线,就绕去了屋后。

这趟工出的划算,四毛一包的烟,自己平时都舍不得抽,这家人倒是大方,不过看这破茅草房子...

赵振国站在那里,在跟村长闲聊时,电工利索的就把线扯好了,家里堂屋三间,包括西厢房厨房,都通了电。

送走他们二人,赵振国就回了屋。

刚走进去,一件衣服迎面飞来,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,就听到媳妇说。

"赶紧把衣服穿上,光着膀子像什么样子。”

赵振国不明所以,把衣服套在了身上,他哪里知道。

此刻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后背,多了几道抓痕,那是昨夜媳妇留下的。

村长和电工都看见了,但是都没说破,只是嘿嘿笑,感叹他身体好、耐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