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吧!林建怎么可能有问题?”景淮的父亲觉得不大可能,“林建手里那么一大摊子事儿,这些年有时间不是到处给念寒求医问药,就是和咱们一起,又不图景家的产业,他就算作妖,又能图些什么?”

倒是景淮母亲摇摇头,“图什么我不好说,但景淮从小就不做无用功,他既然给了护身符有带走了念寒就表明他一定查出来什么了。至于林建……”

女人的自觉让景淮母亲查出这事儿多半还是和当初景寒的死有关,更何况,万一林建那些产业就不是正经来的呢?

这么想着,景淮母亲又点出了一处疑点,“别忘了当初景寒的死还是有疑点的。那司机在酒驾,为什么要在她肚子上来回压了那么多次?别忘了,其他的问题都可以解释,就单独这一点,可是到现在都没有答案呢!嫉妒怀孕什么未免太扯了。四个月的孕妇还都不算显怀,当时还是冬天!”

“……”景淮父亲没说话。因为对于这一点,他也同样充满了疑惑。他们当初之所以认可,是建立在林建没有问题的条件下。可现在,如果景淮发现了林建有外心,那当初景寒的死就依然是个问号。

最后还是景老爷子拍板定论,“等着吧!等景淮回来再说。”

景淮父母对视一眼,也都不再言语。景老爷子说的没错,不管有什么疑问,等到景淮回来,也能真相大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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