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言又问两句，然后跟池浩淼道声谢，挂断电话。

完了，黄了！

售货员小姐姐满心绝望的看着这一幕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，心痛得无法呼吸，不由问自己：你到底为神马要站在这里？

离远点，不就听不到了？

如果没听到，至少心里还能留个念想，何必如此忧郁！

再为汪言服务时，小姐姐的表情已经变成强颜欢笑：“帅哥，手链和耳环在那边，请跟我……”

一句话没说完，只见对面的少年摆摆手：“不看了，就要这块表。”

“啊？！”

小姐姐非常失礼的惊呼出声，眼睛瞪溜圆，嘴巴张得大大的，像是要吞下……汉堡包似的。

反应过来失态，她急忙掩住嘴，重新确认：“先生，您确定是要这块帕莎系列j123221对么？”

汪言反问：“它能坚持住一年吧？”

“能能能！”

小姐姐恨不得把挤奶的力气都用上，立即就要赌咒发誓：“别说一年，您就算拿它……”

汪言却没给她表演的空间，摆手笑笑：“能就行，开票吧！”

…

售货小姐姐走向柜台的时候，整个人都是飘着的，满脑子哲学了？不都是当小弟似的支使着么？”

娜吾彻底懵了，她是真的分不出来。

有区别？！

在哪里？！

于是傅雨诗彻底放弃和她继续沟通这个话题，跟智障讲不通的。

其实区别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