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敢支出脑袋看，只能安静得等着。

桌子被红色的布帘盖着，外面人的鞋来来往往地走，

空气中满是浓重的檀香味。

她慢慢地趴下，耳朵微动，警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
“多远？”

“……再等等。”

万一那个老古板再半途返回，她可能要连狐带家都狗带。

还有就是……

“团子，你是不是故意的？”茯笙面无表情。

团子心虚。

“你是故意把我引到这儿的吧？”茯笙言简意赅。

团子试探问。

茯笙皮笑肉不笑，“……你觉得呢？”

团子：

它委委屈屈道，

“不打算。”

“但我打算，让自己气消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