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垂下眸，失了神。

……

……

“叮咚——”

安静的屋子里，门口的门铃声忽然响了。

慕秋笙一瞬间抬头。

她疑惑了一下，放下手机，哒哒哒地踩着拖鞋走到了门边。

透过猫眼一看，

云玲正站在那儿，眼眶还红红的，面容有些憔悴。

慕秋笙连忙打开了门。

“云姐。”

云玲勉强笑了笑，对她歉意道，

“抱歉，刚才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
“我弟弟……情绪太激动了。”

慕秋笙眨眼，乖乖地摇头，

“没关系，我也没看到什么。”

“云姐放心，我不会乱说话的。”

小姑娘很认真地在做保证。

乖巧娇憨的模样，分外讨喜。

云玲微微怔住。

她看着她，张了张口，似乎想说些什么。

最后，

她轻轻地嗯了一声，脸上的笑容温柔了些。

慕秋笙看了一眼她背后看着的门，迟疑了一下，道，

“云姐……其实……我就是负责和鬼魑沟通的编辑。”

“几天前，他被分给了我。”

云玲愣住。

慕秋笙觉得这件事应该让她知道，所以便顺口提了一下。

不想，

云玲忽然按住了她家的门，似乎有些急切，

“那他最近，有没有表现得……有些不太正常？”

慕秋笙一懵，“啊？”

“这……这几天么？”

她想了想，“好像……没什么不正常啊……”

“刚开始他很喜欢发标点符号，后来……就会回复一个字两个字了。”

“噢，对了，他之前还跟我说他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