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坦古帝秘，难怪！”

老人自顾自说道：“九天十地的天精地元我倒是知道一些。”

秦轩望着这老人，他神色凝重，“敢问前辈是！？”

“世人称我太衍，也有人唤我圣古帝！”老人头也不曾回，只是淡淡出声。

秦轩的瞳孔震荡，太衍圣古帝，他本就是遮掩行踪而来，却不曾想，这位太衍圣古帝居然主动露面。

“你气数已尽，道院之内，便是蜉蝣展翼我也一清二楚，遑论是你这无运之身出现。”

“仙道一脉欲要留你，你都未曾答应，如今却偷偷溜入我道院内，怎么，是瑶帝指引你而来？”

仅仅两句话，便将秦轩身上的前因后果道的一清二楚。

秦轩目光凝重，足足十数息后，他方才开口，“前辈料事如神！”

“何时，连神道一脉都不放在眼里的秦长青也学会如此恭维与谄媚了。”太衍圣古帝轻轻一笑。

转过身来，他的面容像是一位普通和蔼的老人，面容大约三十余岁，眼角有皱纹，但一双漆黑的眸子内，却仿佛纳尽世间。

乍看之下，看不出半点玄妙，可若是仔细望去，却仿佛心神都沉沦入其中。

“谈不上恭维与谄媚，力不如人，一味莽撞总是要吃亏的。”秦轩轻笑一声，“我于神道不敬，因神道与我为敌，我何必礼敬？”

“前辈无心害我，我又何必咄咄逼人。”

“一气千变万化，一人自也有千百面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