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瑟可不是那种一忽悠就热血沸腾的愣头青，他仰靠在沙发靠背上，双臂搭在扶手上，语气懒散：

“【许可】、【手段】、【资格】、【契约】，你弄到哪一样了？”

“你果然很清楚关于黑暗大陆的门道！”

金越来越觉得海瑟是最佳的合作对象，但面对海瑟的提问还是略尴尬地挠了挠头：

“一样都没得到，但我并不觉得着急，因为我正在享受这个过程。”

“哈？”海瑟一头雾水。

“啧，我的意思是，旅途的风景和终点都是很重要的。”

金挠了挠脸颊，有些羞赧。这个人虽然是世界五大念能力者之一、公认爱乱来的捣乱分子、不受约束的浪子，但他也是个容易害羞有些内向怕生的大叔，只有遇到自己感兴趣或者严肃的事情时才会变得非常认真。

海瑟点点头，表示自己明白金的意思了：“你哪个都不想扔下，又要享受‘旅行’的乐趣，又想最终完美抵达‘目的地’。很贪心的人，不过既然拥有【力量】和【智慧】，有时候贪心一点点任性一点点也是可以理解的，是吧？”

当然可以理解，因为海瑟自己就是这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