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去往靡夜的路上，宫姒不再吱声，她正襟端坐，两眼发直地看着窗外，表情依然很严肃。

洛城不时看向身边的女人，想透过她的表情看出什么，可惜无果。

待到达目的地，洛城停了车，宫姒依然维持原来的表情，目不斜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，像是魂游天外，又像是在想难解的心事。

洛城不知要不要告诉宫姒靡夜到了，他有些不忍吵她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宫姒才从怔傻中回神，她转眸看向洛城，摸上他长长的头发，美目荡出一抹璀灿的流光：“我记得那一回在人群中偶遇你的时候，你是板寸头，没过多久，你的头发就长长了。”

距离那时已有大半年的时间吧？那时还是晚冬初春时分，而今已是**月的秋天，眼看秋冬又要来了，她甚至还来不及再回一次洛宅，更没机会看看这个冬季是否会下雪，在下雪天里，白杨是否能够死而复生。